上台子之后,桑大鲵依然是挺了挺身子,管控了一番自己的表情之后,这又居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场下情况,
好像才发觉三船长一般,先是从台子的一侧踱步到另一侧,然后返回到台子中央,坐在了放在最中心的一把椅子上。
韩三文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总感觉桑大鲵的举动滑稽的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敢多向他看,就向场中人群扫了扫,见林秋刀等人在奚赤佬附近,想要过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桑大鲵坐定之后做生气状,竟然在没有向众人询问一句话的情况下就直接开口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三船长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就算犯一点过错那又能算得了什么,谁这么大胆将他绑起来的,给我站出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韩三文见桑大鲵刚才的举动,虽觉的有些不应景,但还不至于多影响事情。
现在再听他说出这话之后只惊的韩三文一时有些发懵,
心道:哎吆,我的二当家,你一句话也不问,就凭路上一个属下之言,现在就这样信口开河,
这不是一下子就给三船长扣上了犯错的帽子,往下你可不要胡乱的就惩罚三船长啊。
想着赶紧转身往桑大鲵身边走去,站到了最贴着台子的地方,本想要提醒桑大鲵不该毫无理由的下这样的结论。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担心桑大鲵听了自己建议的之后的反应,只怕他听了自己的话立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改了口。
这本来威信就不足,要是在当着大家面在前言不搭后语,那只怕就好无微信可言了。想着又是讲话吞了回去。
桑大鲵说完等了等见没人说话,便又向场中扫了一遍,扫到奚赤佬时,
桑大鲵猛然间便觉得可能是奚赤佬所为,不由的又有些不想多责备自己的爱将,转而想将此事糊弄过去,立刻站起来走到台前,一改刚才的口气道:
“奚赤佬,不会是你吧,你是不是糊涂了,竟然连三船长都敢绑,你是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站起来给三船长松绑,否则我饶不了你。”
经历过了三船长院落之事后,奚赤佬知道留给自己和妻子的路可能就只剩远走他乡了。
离开三船长的院落之后,梁红玉和他搭话,他便又说起了自己的担心。
梁红玉听了只是摇头,坚定的告诉奚赤佬这一切都还没结束,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未可知,最差也就一死而已,
反正她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要走让奚赤佬自己走。
奚赤佬本来就没想离开,只是她担心梁红玉安危,现在见梁红玉这么坚定,害怕自己说多了她又生气,便也不在多下,彻底横下心来要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