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桑大鲵说这些,他先是向桑大鲵拜了几拜,然后道:
“二当家,我是你的属下,你明明知道我今天受到了什么欺辱,为什么现在你不替我伸张,反而还要这么冤枉我啦。
你也不想想,吴燕玉堂堂三船长,现在在这山上除了你就属他最大,我只是一无名小卒,那有本事将他绑在较武台上啦。
若是这话传岔了,传到了大当家耳朵中,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桑大鲵听不是奚赤佬所为立刻又没了顾虑,没有立马上去理会奚赤佬,转而又是行使起了当家的权力,又一次对着场中喊道:
“那么到底是何人所为,立马给我站出来,也许我心一软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惹恼我的下场可是不好说的。”
桑大鲵说完停下又等了一会,依然没见有人出来答话,便有些暴躁了起来,对着大家大吼道:“到底是谁。”
场中依然无人应答,奚赤佬只能自己开口,道:“二当家,没有别人,正是三船长自己将自己绑到这里的。”
桑大鲵刚刚还有些发怒,听此心中却不由的一笑,自认三船长不会这么傻的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又是向众人扫了一眼,
然后便自以为是的道:“奚赤佬,你今天可真是糊涂了,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能相信吗?我可对此表示一百分的怀疑。”
说着呵呵笑笑,然后又是对着众人道:“大伙说说有这种可能吗?”
场中依然是一片冷清,无奈,只有从山下一路跟上来的几个兄弟出声应付,有的道:
“这当然不可能了。”有的道:“也说不定,也许三船长觉得这样好玩啦。”
几人说着,自顾自的笑笑,一群人中其他都静悄悄的,他几人也没多大的笑声倒是显得异常突出。
那桑大鲵听此,已是很满足了,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几人道:
“这么严肃的场地,不要随便乱开玩笑,你们几个都是刚和我一起回来,又能知道什么啦,说话前先过过脑子。”
那几人原本就察觉场中气氛尴尬,见没人回应桑大鲵这才无奈暖场的,
没想这一暖场其他人根本毫无回应,反而是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几人只觉得气氛比先前还尴尬,立刻借着桑大鲵的指责退了下去。
桑大鲵依然是那样的自以为是,还是对着人群中道:“到底怎么回事,知道的赶紧告诉我。”
离桑大鲵最近的一伙人是四船的和桑大鲵自己带来的几人,这四船生怕惹祸上身,根本就没人理会桑大鲵,
那三船的心中不爽,更不会向他作答说话,
二船的又是奚赤佬队的属下,奚赤佬说了桑大鲵不信,他们也不好再开口,那新人只听梁温玉姐弟,那二人不开口谁都不会说话。
桑大鲵等了一会依然不见有人回答,心中这才有些不乐意了,沉下脸来将目光扫到了站在奚赤佬身边的林秋刀等人身上,接着抬手指向了几人。
那林秋刀是机灵人,见此赶紧跑到了场中央跪了下来,先是向桑大鲵一拜才道:“二当家明察,奚大哥说的全都是实话,真的是三船长自己绑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