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想做什么就去做。”
“我想做什么?”我看向泽泽
“看破不说破。”他还是没有抬头。
“你看破个屁。”我把抢过来“看你菜的,我来玩。”
后来在玩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下午我回家后,打开电脑,进了水夕的空间——每一个文章每一张照片,我都看了。
水夕姥姥家有一只狗——叫木头,相册里有它洗澡的照片,还有它窝在窝里的照片。
说到木头,不得不提那次尴尬的经历了。
水夕正在回着头和小志还有几个女生说些什么,是关于狗的话题。
“木头是吗?”我站到小志边上对着水夕说。
“什么?”水夕那一伙的看着我。
“木——头。”我以为是我发音不标准,我就慢慢的说了一遍。
“什么木头?”水夕又问我,还歪了歪头。
“就是木头啊。”
“不懂。”
“好吧,没啥。”我讪讪地回到座位,装着看起了书。
水夕不解的看看我,就继续和他们说话了。
是她真的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想理我,以后——我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