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我们夕夕啊?”水夕的闺蜜都环绕着我。
“说,窥探我们家夕夕多长时间了?”
“你和他们说了?!”我看着水夕。
“对啊,不行吗?!”水夕提高了音量,瞪了瞪我。
“行行……”我一副讨好的表情。但是我好开心,水夕能这么对我娇嗔。
“菊源儿,你可以啊。”生花拍拍我。(他六年级以后,就叫我菊源儿,可能是羡慕我长得比他帅吧。)
“小诗写的可以!回来帮我写写。”生花接着说。
“不会了,有感而发。”我看向水夕,她在和闺蜜聊天,笑的很开心。
“得了吧,你没少在小志的诗本上写诗啊。”
“今时不同往日,懂不懂?”
“我懂,懂。”生花一脸坏笑,“菊花手里剑!”
(所谓菊花手里剑,各地的叫法可能不同,但是奥义总是一样的,男生应该都懂。)
“你大爷别跑!”我追着生花跑了。
那今天我的心里,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这两天天气很好,你——好嘛?)
随后几天,我每天都缠着水夕,在学校也是,晚上回家在微信也缠着她——越聊越好吧。
“咳咳。”我打了过去。
“咋了?”水夕很快就回了回来。
“清清嗓子。”我潇洒的回复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我当时一直把“呵呵”当成“嘿嘿”再打(还得学习,当时没文化真可怕)。
“生气了吗?怎么了?”水夕问我。
“没啊,这个就是憨笑的意思。”我不知道是水夕给我面子,没告诉我应该打“嘿嘿”,还是她也不知道正确的字怎么打(现在想来,应该是她也不知道这正确的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