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闹我生气了啊?”水夕好像真的要生气了。
“对不起,不闹了。后来王红怎么说。”我问水夕。
“她能说我什么,就说以后注点意什么的。我都烦死了。”
“别烦别烦,烦啥啊,还有我呢。”
“你能干啥。”
“我是武当的啊!”我又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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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不仅仅错位,还卡壳。
说一说和生花的事儿吧。
生花这个人,很实在,就是那种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俩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
“你好,我叫刘生花,叫我刘生就行。”他看着我。(我们那个时候流行叫名字叫两个字,当然——没人这么叫过我。)
“噢噢,我叫张小源。”
“你是东北的?我也是!”他眉飞色舞的说。
“是啊!”我也挺开心。
我当时刚转过来,文具什么都没有带。开学前一天就买了一盒笔,就都带着了。
“呀,你这笔这么根一样的啊。”他看我打开了笔盒。
“啊……是啊。”我看了看他。
“给我一只吧,当做新认识朋友的礼物。”他用那泛着泪光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时很服——咱俩刚见面就找我要东西。这人肯定很有趣。
我恋恋不舍的递给他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