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安静,不少人相视点头,觉得萧神说的也在理。
有人嘀咕了一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说辞,咱们到底该信谁才好?药方是真是假,我们怎么能知道!”
这句话像是引起了共鸣,大家又是好一阵议论。终于人群中有位其貌不扬的老人站了出来,出了主意,算是暂时稳定了大家的情绪。
“大人,老夫有个办法可以证明方子的真假,还望大人准许一试。”
萧神不耐烦地瞪向老人,但目光瞥见老人粗布腰带下不小心露出的玉佩时,脸上瞬间变得煞白。再开口不仅语气恭敬了不少,就连神色都毕恭毕敬起来,“老先生有什么法子请尽管说,本......本人一定极力配合。”
老者皱眉,盯着萧神看了许久,才幽幽行礼,“大人这声老先生实在是折煞老夫了,老夫并不需要大人配合,只要大人公允公正莫要让善人心凉便好。”
萧神点头,几欲弯腰行礼,都被老人用巧劲拦了下来。擦了擦额间冷汗,这才又开了口,“不知老先生所说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老人目光往苏婠婠和杜大夫身上扫过,捋着胡子道,“既然大家对药方真假心存疑惑,那当众验验不就行了吗?杜大夫说药方是他的,苏姑娘又说真药方在她手上,依我说,就找两个病情相差不大的病人,将他们分派给杜苏二人,一个时辰为期,谁负责的病人情况好转,就证明谁的药方是真,相反,则为假。”
这样一来,若杜大夫手里的药方真是假的,那处置苏婠婠的机会可就白白丢失了。萧神虽然觉得可惜,但却不敢反对,只好连连点头称是,随即便派人去找病患。
杜大夫心里忐忑,无数次想给萧神使眼色,可无奈对方刻意躲着自己,心里着急他这才走向了萧神。
一把把萧神拉到人少的地方,才急急开口,“那张方子十有八九是假的,你怎么能答应死老头的建议,这不是害人吗?到时候别说是我拿不到药方,你也休想躲掉苏家的报复!”
萧神扯过自己袖子,整理了一番,将头抬高了许多,“杜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方子有假,那就更应该验验才是。本官听信了你的话,将苏家姑娘冤枉成了那般,如今自要为她做主。”
杜大夫楞在原地,只觉此刻的萧神陌生的紧,“萧大人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难道你就不怕苏家一朝得势,再背后捅你刀子?”
“本官跟苏家的误会,日后再慢慢化解,只是杜大夫您,还是自求多福吧!”一言毕,萧神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那位老人,只留下杜大夫怒火中烧,眼神恨不能杀了萧神。
果然墙头草不可托付,只可惜杜崖明白的太迟了些。
一切准备就绪,两位病人很快就被带到了比试场地。场地是临时隔离出来的,搭建了两个帐篷,杜大夫与他的病患在东面帐篷,苏婠婠在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