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铨苟骗谋反,杀!”多尔衮一脸杀气,手执宝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冯铨面前,一剑戳进冯铨的腰眼,将冯铨戳死,冯铨一声大叫,呜呼倒地。
苟骗吓得惊慌失措,苏克义愤填膺手中的宝刀向着苟骗劈下,那苟骗也鬼哭狼嚎。
“多尔衮,你想谋反!”吓得失魂落魄的杜度阿巴泰,举着宝剑,怒视多尔衮道。
“皇上圣旨,命令议政王去前线剿灭前明余孽,违抗者,杀!”多尔衮一声铿锵大喝,吓得杜度与阿巴泰,叩首跪下。
后宫,几名庶妃吓得连滚带爬,躲在炕下,杀进来的护军,手执大刀,把这些毒妇乱刀砍死。
钟粹宫,喜花吓得焦头烂额,来到寝宫禀报哲哲道:“主子,大事不好,摄政王率兵回京,杀死了我们的人,已经攻进钟粹宫了!”
“多尔衮攻进宫了?哈哈哈,喜花,多尔衮打不过哀家!”哲哲瞥着身边的护军,护军立即防护了钟粹宫。
“摄政王,原内务府大臣索尼,遏必隆等人,指挥护军,保护钟粹宫!”谭泰向多尔衮禀报道。
“谭泰,命令包围钟粹宫!”多尔衮器宇不凡道。
“摄政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娜木钟戴着斗篷,鬼头鬼脑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懿靖太妃?”多尔衮目视着娜木钟。
“摄政王,哲哲后宫,有一条地下密道,本宫带你么进入密道攻进钟粹宫!”娜木钟一脸聪明道。
“哲哲真是大势已去,命令进入密道!”多尔衮欣喜若狂。
再说哲哲,还气势汹汹,妄想坚守钟粹宫,但是多尔衮与娜木钟,却须臾映入她的眼帘。
“多尔衮,都是哀家的,都还给哀家,大清是哀家的,你们都是哀家的!”哲哲丧心病狂,面目扭曲,狰狞地凤目圆睁,对着多尔衮撕心裂肺地咆哮。
“你这个疯子,哲哲,你为了篡位,煞费苦心,但是最后,还是作茧自缚!”多尔衮怒视着疯狂的哲哲。
“多尔衮,你报仇吧,但是你杀了哀家后,外面的谣言将越来越狠,没有人相信你们,日后的史书,都会记载你是一个独断专行的奸臣,你陷害哀家,杀害母后皇太后,还夺了先帝的庒妃,挟持太后下嫁,日后的人,都同情哀家,没有人知道,多尔衮,你和蓝欢欢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哲哲突然仰面如疯似狂地大笑,睚眦地瞪着多尔衮。
“哲哲,本王不会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毒妇,本王要软禁你在钟粹宫,昭告天下,母后皇太后病逝,本王也倒打一耙,要你生不如死!”多尔衮义正辞严地大笑。
“多尔衮!”哲哲完全向一个魔鬼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扳倒哲哲后,多尔衮与蓝欢欢回到了摄政王府,过了几日兴高采烈的生活,但是就在这时,前线越来越危若累卵,杜度阿巴泰率领几万清军与姜镶决战,邹甄增援大同,杀得杜度阿巴泰落花流水,杜度阿巴泰被邹甄杀死,清军尸横遍地!
“王爷,前线战报,安平郡王杜度,齐王爷阿巴泰,被邹甄杀死,我军几乎全军死伤!”焦急的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邹甄!”多尔衮拍案大怒,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