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白婕妤,好美的小人,说话客气一点,我可以饶你,但我弟弟不一定。另外,你连亵衣都不穿,可是为了引诱?”
说罢将下身向着霁月出身上贴了贴,威胁性很强。
霁月出什么都没说,只记得一大早他就没穿亵衣,确切的说,在白夭夭软磨硬泡加奉献下,一大早是穿了的,待白夭夭去上朝的功夫,一个没看住,就扯下来擦嘴后丢掉了。那东西太繁琐,经常脱下穿不好,穿上脱不了,麻麻烦烦,不穿多自在,放飞自我。
然,无论穿不穿亵衣,也不是被他调戏的理由。霁月出生平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威胁,感觉真操蛋。
见霁月出无言,来人松开手,将折扇在手腕上翻转一滑,便溜进了丝袖中。随后伸手怀中掏出一本暗器功法,不偏不倚的撇在了霁月出头顶,只留下一句“暗器好练,我叫秦淮,不叫秦花。”
功法在霁月出头顶旋转了一圈,落进了霁月出怀里,掉落的一刻遮挡了霁月出的眼睛,一息不到的时间,再望去,那人已经无影无踪。
“你叫秦淮还是秦花,跟我家白夭夭解释什么,哼,无聊。”
待秦淮走后,霁月出一人静默了良久,霁月明,果真要反了。
眼见御书房外人影晃动,恢弘庞大的未央宫人数成千上万,灯影辉煌如白昼。此刻漆黑的御书房内,方寸之地只剩下霁月出一个人孤影独立,寂寥不堪。
呱呱坠地一睁眼知晓入得是皇家那一刻起,就该懂得,无论那般,帝王家的血雨腥风都再与自身脱不开干系,帝王天子,哪有手足,都是君臣。
哪有感情,都是利益。
如若说还能从热闹又寂寥的深宫中找到一点点的不一样,霁月出不知不觉的笑起来,那该是白夭夭吧。
思及此,霁月出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单薄的身子,仿若抱紧了白夭夭一般,踏实。
……
大雪飘了三天,总算是放了晴,今天白夭夭有三件事要做,其一上朝,其二命各级官员准备好手头工作,为明日小年的狩猎做准备,其三是见容姬。
三件都好做,又难做,难在不想做。
“可不可以不去啊~不想去~”白夭夭一大早就追着霁月出的屁股后颠颠的撒娇,妄图可以躲过麻烦事。
霁月出只淡然喝粥,头也没抬,轻描淡写的就道了一句“要么做,那么死。”
“可是您交代的‘事’太大了,臣妾哪有那个本事啊!”白夭夭一提及‘那事’就惊得一身一身冒汗,将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一把汗搁到霁月出面前道“看,有一小盅。”
霁月出的表情终于从淡定被白夭夭彻底激怒,一把打开了白夭夭的手,嫌弃道“滚。”
“哎呦,这是您自己的裤兜兜汗,您嫌弃什么呀~”白夭夭托腮,贱兮兮的坏笑。
即便是白夭夭如何的耍贱撒娇,无奈的最后还是上了朝,霁月出则跟着一起,站在白夭夭身边侍茶。
“众卿家可是有本要奏呀?无本的话……”
“臣有本不得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