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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打了120,不到一会儿,救护车就到了。傅磊被几个手脚麻利的护士搀扶着走进了急疹室。护士给他量了体温,39度,立即给他打了退烧针。

当班医生对蒋梅说:“他烧的这么厉害,怕是还得需要打点滴。”她点点头。

护士为傅磊打了点滴,蒋梅就这么一直在病床前坐着,在救护车上的时候,她还哈欠连连,此时却一点睡意都没了,看见逐渐退烧的傅磊,当班护士说,家属去休息一会吧,蒋梅摇头。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他醒了,一夜未睡的蒋梅在快天亮时才眯了会儿眼,一看到他醒来,还有些睡意的蒋梅竟立马清醒了,她用手摸了他的额头,感觉到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十点多钟的时候,护士进来,继续给他量了体温,还是有些高烧,“像他这种感冒,一半天是好不了的。”

他在医院里总共打了五天的点滴,感冒总算是好了。出院当天,他俩就买了机票,看了看离登机的时间还远,就打算去附近的商业街转转。

好不容易来一趟西藏,什么都没买,把时间都搁置在医院了,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唏嘘着,但考虑到傅磊的感冒才刚好,体质还不是太好,不宜再随旅行团出去了,如果再折腾出个好歹来,怕是得继续呆在西藏了。

那里是拉萨著名的商业街,大多都是去旅游的外地游客,虽是闲逛,但一想到快要回去了,还是显得稍稍有些局促。

他们边走边看,在一个比较高档的服装店里,一个做工比较精致的衣服吸引了她的注目,上面还有很好看的图案,看上去像是藏族服饰里特有的那种,一个胖胖的操着一口浓浓的有些像西藏口音,又有些像新疆口音的女老板,嗓音粗粗的说:“美女,看上了吗,这个是我们纯手工缝制的,她一听价钱,“三千!”便不便吱声了,拉着傅磊就要出去。

“老板,帮我拿一件新的,包装起来,码的,”傅磊指着墙上的那件衣服,正是蒋梅盯着看了半天的衣服。

“太贵了,都赶上我好几件衣服的钱了。”说着,便揪着他的衣服角,她哪里能拉得动他,他来时带的现金,在柜台结完账,那位店老板让售货员把衣服包装起来递给他。

一路上,蒋梅总觉得那衣服买贵了,可他却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买了,回去也不后悔。

她在临登机之前,才机警的告诉他,她在那里也给他买了一个包:“不过,很便宜的。”是一个大小刚合适的包,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女朋友为他挑选的手提包,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亲吻了她的额头。

之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似乎是心有灵犀,谁都没再提起过之前所发生过的争吵。他继续抱着她,她有些羞涩的把头撇过一边。

诺大的机场内,行人各色各样都有,有穿着大棉袄的,有刚从南方飞来的旅客还穿着短衣短裤。而他们这一对靓男俊女吸引了不少旅客投来的羡慕眼神。

那次,从西藏带回来的连衣裙,她也有三年多没再穿过了,她搬出慧景苑时,深怕错拿了他家里的什么东西,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又被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后,拿出来放回到衣柜里。

距离他上次来过已经好几日了。只要一想到他时,她的心固然会痛。他消失后的三个月里,她常常在半夜哭醒,泪水不知多少次打湿枕畔,怕圆圆听到,她就使劲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早晨醒来后,眼睛肿得很厉害。

后来,她就麻木了,根本不去想那些事了,如今,他出现了,那些消失的记忆又重新在她的脑海中一点点闪现,只是她对他的芥蒂还时时存在。

(我答应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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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刚开完晨会的傅磊正坐在宽敞的办公室专注批阅着文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蒋梅朝着他办公室的方向走来,她正要抬手敲门,他已经起身出来迎接:“梅,你来了,快进来。”

自从他回到市后第一次在会议室看见她时,他的心思就再没离开过她。他想这几年欠她的,他会用尽余生去爱她。假如真的有来生,他也一定会拼劲全力去保护她。

他没有料到,她却突然不辞而别,他费尽周折的再去找她时,她却说,她有男朋友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中突然出现的惊雷,使他耳中短暂的出现嗡嗡声,前一两日,他竟然失眠了。

这几天来,他内心一直忧心忡忡,几次拿起手机想要给她打电话,却没有勇气。她已经拒绝他一次了,他不能冒险再在不合适的机会去打搅她了,除非她告诉他,那是气话。他刚好应了那句话,外表越坚强,内心越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