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祤开着车一溜烟走了,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那位叫亓官流搦的人。过了一个街口,亓官祤的车上多了一个人。
“查到了,人在医院。”
“这是医院地址。”
亓官祤将车停下。
车上的人迅速地消失了。
几天的奔波和劳累,让亓官祤有点力不从心。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休息一下。
净一穿着睡衣走过来,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家医院的地址。
亓官祤醒来的时候,发现净一坐在他身边,正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看着净一身上那件轻薄的睡衣,里面隐隐约约地透出净一白皙的皮肤。他使劲地眨巴眼睛,提醒自己不应该看那些不该看的地方,提醒自己不要像一名登徒浪子,他觉得呼吸变得愈加急促,甚至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轻飘的思绪……他咽了一口口水,推开净一,飞也似地跑上楼。
“你怎么了?”净一担忧地看着亓官祤的背影。
花苑的花含苞待放,娇艳欲滴,它们扭动着纤细的身躯,争妍斗艳。恰时,净一壶中的水洒下来,给它们蒙上了一层轻纱。水雾迷离间,美不胜收!
净一忙完,坐在亓官祤旁边吃早餐。因为亓官祤在,所以净一可以变着样的吃上各色早点。亓官祤今天早上似乎有点儿心不在焉,连牛奶都没有拿出来。
净一走到冰箱,拿出一罐牛奶,将盖子打开。
“亓官,喝奶吗?”
亓官祤将口中的饼一口喷出来,大声地咳嗽起来。
这是一家三甲医院。
净一发现这里的地址与昨天晚上自己在茶几上看到的纸条上写的地址是一致的。
净一从窗户往里看,她看见身上插满了管子的大祝。他躺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这时,走廊对面匆匆走过来一位护理人员,她手里端着一个盆。
“你们是?”
“我们是他的一个朋友。”净一含糊地答道。“他怎么了?”
“你们还不知道?”护理狐疑道。
“我们在……外地,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