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多少？”

“数不胜数。”

“我知道了。”何愚面无表情点点头。

“考虑好了吗？”卡那自然而然以为他准备接受妥协，悠闲说道，“考虑好了就谈谈价格，她的命加上你的惩罚，200万塔纹币，如何？”

“那要看你有没有命花这笔钱……”何愚身影一晃，猛然出手抓住他的脖子，将人提在半空。

卡那双腿猛蹬，疯狂挣扎。

“大人，不要……不要杀他……”女孩艰难爬到何愚脚下，拉了拉他的衣袖。

“为什么？”何愚问道，心底忽然一阵恶寒。

难道这里仆人的思想，已经奴化到被人压迫抽打，都心甘情愿接受一切？甚至还想护主？

扫了眼巷道里其他人，他们紧张跪伏在地，寒蝉若噤。

应该不是……突然想起主菜单系统，点开收入记录。

来自兰朵的信仰之力，+2.

来自兰朵的信仰之力，+3.

……

来自兰朵的信仰之力，+20.

……

信仰度上限每提升一点，就会获得一次信仰之力。收入记录里兰朵的信仰之力持续刷新，一直刷新到20还没有停下的迹象。

何愚的心情总算好受点。如果每个人都已经被完全奴化，于情于理他都难以接受。

“如果大人杀了他，就会被牵连……不值得……”兰朵摇了摇头，虚弱道，“神殿有规则，地位等同的情况下，杀人者都要偿命……”

此规则不止神殿，整个塔纹星都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