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吗?”
白面书生又喝了一口酒,感受着烈酒在喉咙深处的灼烧,放下杯子,“时间还不到。”说罢,又倒了一杯。
黑气人站了起来:“何时候才到?”
白面书生:“可能是明天,可能永远也到不了。只有它知道。”边说边朝上指了指。
“我等不及了,我一定要她活。”说罢,踏着雪离开了。
吃酒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和晃动的帘子,感慨一句:“好一个痴情种子。”
白面书生:“你当年也是。”
吃酒人不在吃酒,摇了摇手中的葫芦,哈哈一笑,“是啊!当年我也是一个痴情种子,可惜啊,后来一场大雨,淹死了。”
白面书生听着他的冷笑话,拿出了几枚略破旧的铜钱,卜了一卦,又默默地收起了铜钱。
吃酒人瞟了一眼卦象,摇了摇头,放下了酒钱,拔脚出门。正当帘子挑起时,冷风灌进了脖子,耸了耸肩,转头:“你说,我们将来有幸抓到了它,是用来酿酒呢?还是用来下菜呢?”
白面书生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复,安安静静的吃酒。
吃酒人哈哈大笑,摇晃着自己的葫芦出门而去。
白面书生忍不住摸了摸铜钱,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念头:“也许,这次真的有机会呢?”随即哑然失笑,喝尽了最后一口酒,拿着自己的幡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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