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样的事件还有很多起,每次少爷的处置都是毫不留情,渐渐也没人敢靠近那所小楼了。
不过据当初闯进那栋小楼的人说,其实楼里也什么不同,就连在少爷在小楼里待着时“误闯”进去的老李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少爷只是寻常的打扫房间,做菜吃饭,煎着可能因为手艺不精,切成奇形怪状的牛排羊排之类的……一切都很正常。
但令他们畏惧害怕的不是小楼这个地方,而是每次去完小楼后出来的少爷,那时候的少爷太过诡异可怕,太过不可理喻……那种感觉和平时的少爷给他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说不出来的违和,或者说是……病态。
他们私下都偷偷称少爷去小楼那两天为少爷的“发病期”。
……
小楼三楼,一间宽敞却略显清冷的房间里,因临近傍晚,窗户外投进的光影渐暗。
窗边桌上一盏简朴却被擦拭的极其干净,一看便知主人十分珍视,经常去细心擦拭的灯盏静静的伫立着。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从侧方轻轻扣住灯盏上沿缓缓的转动的了下。
那动作十分的轻柔,好似是面对世界上最易碎的物品似的,每根手指的用力弧度,都在一种刻意的克制中,动作轻柔的过了分,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病态的违和感。
随着灯盏柔和的灯光渐渐在房间里如水波般荡漾着铺散开来,那种柔和更甚,配上那灯光下俊逸温和毫无恶意的面庞,一切都显得那么柔软温暖。
适应了灯光后,微眯的眸子睁开,体会享受着那熟悉的光感,淡粉色的薄唇微弯,琥珀色的眸中满是极致的温柔。
“母亲我又过来看你了,好想你啊……”
“这段时间我又解决了一个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正如您当初所期盼的那样,我变成了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呢~您说我当初要是能像现在这样,是不是就能成为你手里一枚合格的筹码呢?是不是就能……”
偌大的房间里申屠鸣良轻声诉说着,声音回荡,却没有任何回答。申屠鸣良也不在意,依旧自语着。
一阵奇异的肉香逐渐自隔壁屋的厨房里传来。
“看来晚餐做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