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璠音想了想,就答应了。
于是,潘执之就待在他身边,帮他的忙。
她帮他看着正在炉子煮着的药汤。
等药汤煮好后,她就拿出一些大碗,将药炉的汤药倒在碗中。
倒好后,她按照穆璠音的吩咐,将汤药送到受伤的士兵手中,让他们喝下。
就这样,潘执之在忙碌中度过,日子也不再无趣了。
可是有一次,潘执之在给一个病人送药时,那人见潘执之生得标致,就有了几分轻薄之意。
在潘执之给他喂药之时,他怀着贼心,迅速伸出贼手摸了摸她白嫩的手。
她吓了一跳,立即抽出手,她眼露寒光,盯着他满带淫笑的面容,伸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而那位被打的士兵的脸上,瞬间印下了一个红肿的掌印。
那人得了疼痛的教训,就怒不可遏,他摸上了自己的受伤的脸颊,就将那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快速地洒落在她白皙的手上。
“吭铛”一声巨响,药碗砸落在地,分成片片碎瓦,而潘执之的手,也瞬间被烫得红肿不已。
而其他士兵们听到巨大的响声,也纷纷侧目,好奇地看着他们。
这时,穆璠音来了,他眼眸流转,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他们两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双眼瞪大,惊恐地看着潘执之,口齿不清地说道:“她……她她她……打我!”说着,他就扬起脸,给他看了看脸上的红红巴掌印。
见此,穆璠音转头看向潘执之,他刚想开口,但见到她衣袖下的手上的一点红痕,就紧张地执起她的手,他拉开她的衣袖,就见到了烫伤的手。
他凝视着她的手,心中隐隐心疼,他出言关心道:“谁做的?”说着,他就转头死死地盯着那人:“是你吧!”
那人惊慌失色,立即狡辩道:“穆神医……穆神医!不是我!”说着,他就用手指着潘执之:“是她!是你她自己,是她出手打伤了我,是她要诬陷我!”
潘执之听了,不由得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烫伤自己的手?我为什么要诬陷你?”
她又说道:“说到诬陷,那也是你要诬陷我的吧!”
那人还是没有说实话,他摇头否定,继续狡辩:“不是……不是的!”
穆璠音见他不承认,就扭头看向靠近他的受伤的士兵:“他说的可是实话?”
那位士兵靠他的医治而得以存活,他不能说谎话,那位士兵靠他的医治而得以存活,他不能说谎话,就将一切如实告知:“不!穆神医,他说的是假话,我轻薄了夫人,夫人恼羞成怒,就搧了他一掌,而他气愤了,就用汤药烫伤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