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马儿驮着这两人远离了毡帐。
朗心胡乱的说着醉话,赫连只是看着她淡淡的笑。
“这,这是大草原,应该唱个草原的歌。”朗心抱住马脖子唱地含含糊糊:“蓝蓝滴天上马儿跑(不是我写错,是她就是这么唱的),白云下面马儿跑……”
沉迷于朗心醉话的赫连,听到朗心唱的这首歌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蓝蓝滴天上马儿跑,白云下面马儿……”朗心只会唱这一句,而且是循环播放。
“你居然也会唱这首歌……”赫连默默道。
朗心还如(鬼)痴(哭)如(狼)醉(嚎)的唱着。
叶朗心酒劲儿过去恢复正常时已经过了中午。
毡帐里,赫连正在吃饭,烤羊腿(也不知道羊酒究竟做错了什么,早上吃羊,中午还吃羊),还喝着马奶酒。
叶朗心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懵圈,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
“以为你是能喝的,谁知你喝了一坛就醉了,拉着我,骑着马满草原溜达。”赫连仰头喝了一杯马奶酒,看了还在床上发呆的朗心:“怎么?还没醒呢?早知道你这么爱醉,就不该让你喝。”
叶朗心隐约觉得还有别的事情,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这喝醉的感觉还不错,飘飘然的很开心,似乎忘了很多烦心事。
“还有酒吗?”叶朗心去凑过来弱弱的问。
赫连差点把嘴里的马奶酒喷出来,呛得他直咳嗽。
“你还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