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州消失了三年,再次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变成了一个商人,两年后,更是成为了商界首屈一指的大亨。
有人说他挣的钱可以买下一座城,也有人说他富可敌国。杨晋州究竟有多少家底没人知道,但是,他的衣食住行,无一不奢华精致。从这一点来看,没有一定的家底,这么折腾,又能折腾几年呢?由此可以推断,他真的很有钱,大概已经到了一个天文数字的地步了吧!
据说,各国都有他的产业,所以,他的行踪基本上是飘忽不定。除了当年认识他的人以外,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大梁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每晚睡得踏实吗?尉迟奉娴有种预感,这个杨晋州怕是危险了。
对于这个创业的商业大亨,尉迟奉娴很佩服,并把他当做榜样,以此来激励自己。她是女儿身又如何,换一身衣裳,也可以去做生意,未来,也要成为第二个杨晋州!
正美滋滋的规划未来,尉迟奉娴不经意听见另一桌的几个人提到了一家店铺。只听云青衣衫的男子摇晃着脑袋说得正起劲,手里也不闲着,一颗一颗的花生米飞一般的进了口中,以至于说话有点模糊不清,尉迟奉娴听了个大概,加上猜测,倒也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位于福满楼一百米之外的左边,有家店铺名曰“金祥楼”,是一家首饰铺子。这个店铺倒是有些年头,据说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也因为是祖上传承下来的店铺,哪怕店铺的生意不好,店铺东家也不肯把店盘出去。
由于金祥楼的地理位置好,想要那个店铺的人多了去了,可奈何威逼利诱,人家就是不肯出让。守着这样的一块好地面,生意又冷清,周围还有虎视眈眈的人,可见那店铺的东家日子并不好过。
听到这里,尉迟奉娴倒来了兴趣,顺着别人说的位置,隔着窗户瞅了瞅那个方位,依稀可见来往行人穿梭不息,尉迟奉娴心里有了计较,起身下楼,离开了福满楼。
她一路闲逛着来到金祥楼。金祥楼上下两层,铁木建造,门窗皆雕刻着精致的繁复图案,整栋楼透露着一股古朴的气息。低奢沉重,缺乏生气。
踏入店内,柜台里坐着一位三十开外的男子,他一手撑着额头正在打瞌睡,一手搁在柜台上的算盘上,就是不见一个顾客,冷冷清清。
尉迟奉娴随意扫了眼店内,里面摆了几张琉璃柜台,柜台里面摆着金首饰,各种各样,也算是应有尽有。
店里进了人也不见掌柜醒来,尉迟奉娴握拳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被吵醒的掌柜掀起眼皮撩了一眼她,继而又闭上眼睛,口中说道:“首饰都在柜台里,小公子看上哪件付了银子便拿走吧。”
尉迟奉娴有些诧异地看着掌柜,心里有些好笑,口中打趣道:“掌柜的做生意好生别出心裁。”
那掌柜眼都没开接话道:“我自知自家首饰样式不讨喜,但我家的首饰都是实打实的金子锤炼而成,我做的是老顾客的生意,像小公子这样的顾客,是看不上这些样式的。”
“所以您干脆就对我这样的顾客视而不见?亦或是你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听到这句话,掌柜蓦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尉迟奉娴,眼中隐隐有几分怒意,却是隐忍不发。尉迟奉娴挑衅地看着他,直把掌柜气得别过了脸,干脆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