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结婚以来,他的戒指从来没有摘下去过。
这枚戒指,不仅仅是责任,更是约束。
“当然。”
梁肃阴森森的一笑,舒展的笑容带了几分阴谋得逞的意味。
下一秒,殷谨舟只觉得脖颈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刺入皮肉,接着便是力气的抽离和无尽的黑暗。
看着软绵绵倒在地上的男人,梁肃冷笑一声,接过阮真真手中的麻醉针。
“做的很好,接下来的事情,我相信你会做的更好。”
阮真真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夸奖十分不屑,不过谁让他们是利益共同体呢?
“我只希望你兑现你的承诺,不要让我生下这个恶心的孩子。”
她说着,想到腹中的孩子流淌着面前这个男人的骨血,便不由感觉反胃。
梁肃看着她嫌弃的模样,眸中的嘲讽渐浓,他伸手掐着女人的脖子将人按在墙上。
“最恶心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他一边说着,脸上却不见半分气恼。
“就算是你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也根本不配。”
阮真真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生下他的孩子?
她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想上就上的马桶而已。
谁会真的把一个肮脏的马桶放在心上?
阮真真显然是因为他这句话恼了,索性直戳男人的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