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没有我的过去的噩梦就让它过去吧。
往后余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水月闻声泪水模糊地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他,他的脸上也有眼泪,她也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到这篇文章,你懂了吗?
我们虽然前二十个年头活在截然不同的,就像对立的时空里。
但冥冥中宿命早已安排你我此生必定相遇,只是我眼瞎在一次又一次的茫茫人海相隔里,没有认出是你。
相识的机会被时间错过地太遥远。
你可以选择不信我,但你要信命,你我星轨的命格,生生世世都被注定连在一起。”
陆水月信命的,她精神失常时,最信那些鬼神、天命之说。
寂静无声的书架深处,细小呜咽的哭声猝然停止。
那一秒,融合了b,也消失了踪迹。
时隔十四年后,她喜极而泣后的笑容,是最发自内心地感动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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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出生在同一座城市。
我住在最破败荒凉的边缘,你跻身于最华丽的上层社会。
我的日子枯燥乏味压抑极了,扭断脖子地回眸,也瞧不见你离去时被风扬起的衣角。
后来,你上了本市最好的一中,我却因为成绩很差,差点上不了高中。
再后来,你考进了我理想的大学,我却去了一所高不成,低不就的人生的第二个“牢房”。
再再后来,你年少有为学业有成,在我再也跨入不了的大门里挥写人生传奇。
而我却辍学,终日躲在一间透不进光线的黑屋子里。
缘分啊,总是那么奇妙,即使我们在面对面的世界里无数次地碰撞,而又无数次地转身错开。
纵使相遇也不能言语,擦肩而过只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