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沄看了看邡恒,看邡恒的眼睛,看见对方眼中的点点血丝便知道这个人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知道,但是却满口否认,这个样子像一个孩子一样,他不禁笑出了声。
看见季沄眉眼若星的样子,原本还有一些黯淡的心情,瞬间就放晴了,“季兄,你笑什么?”
“殿下,你想知道便问吧。”季沄看了看邡恒转晴的表情道。
“既然季兄这般说了,那我就不问了。”邡恒笑着说道。
季沄看这个人这般不按套路出牌,他只好笑着说道:“殿下,这件事我还必须得说,虽然你现在不好奇,但在终会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缝隙,如若不告知清楚,那终会成为我们之间的一道山沟。殿下可知今日谁去了我那季府吗?”
“不知。”邡恒摇头道。
“殿下怎会不知呢,每一个从我季府流出去的消息,我大概都可以知道它流向何方,何况这件事如此公开寻常百姓都大概会有所耳闻,我可不相信您堂堂三殿下怎会耳目如此闭塞呢?”季沄看着刚才一本正经说胡话的邡恒,笑着道。
“季兄别逗我了。”邡恒无奈转过身去说道。
“殿下,那当朝四皇子的妻子季氏的闺名叫季姝,她曾是在下的阿姐。”
“曾是?”
“对,曾是,季家的女子是可以自由选择婚姻的,但一但出嫁便不能与季家产生任何的联系,但今日她违反了家规,按照规定她便只能是我曾经的阿姐了。”
“为何这般绝情。”邡恒看了看季沄的双眼,他试图想要从中找到一丝波澜,但他失败了。
“因为我是季家家主,因为我是殿下的谋士。”季沄闭眼说道。
“但你为何不一开始就选择辅佐邡钰呢?”邡恒伸手挑起季沄的下巴说道。
“因为,他并非这天下的良人,季家不是季沄的季家,也不是季姝的季家,而是所有依附季家的人的季家,而这天也并非一个人的天下,而是百姓的天下,所以我不能因我与季姝的一己私欲而去辅佐他。”
“季兄为何认为我是良人,而邡钰不是呢。”邡恒说道,但嘴角却扬起了止不住的弧度。
“如何证明邡钰并非良人便是殿下要做的事情了,查出那科举背后的隐情是陛下需要做的事。”季沄道。
“听季兄这语气好像是知道这背后的隐情了”邡恒道
“是,在下确实是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