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原来一早便知道了……儿臣想问你,为何要称王,百姓很多都称皇帝为天子,为何呢,难道皇帝就要比百姓高出一截吗?叫天子,是因为他们都皇帝充满了期待,他们期待皇帝想神一样可以带给他们生活无忧。儿臣之所以要查这个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为王者,需考虑天下,为万民着想,如果任由着这官官相护的风气发展下去,父皇那你还能看清多少呢,这天下还会出现多少个蜀地呢?”邡恒道。
“放肆!”邡筠扔下手中东西道。
“父皇,儿臣知罪。”邡恒道。
“何罪之有?”邡筠道。
“父皇既然不想知道,儿臣便不该说。”邡恒垂头道。
邡筠看了看低头丧气的邡恒,不禁心疼起来,想道,这孩子也没做错什么,案是我让他调查的,而他与邡钰虽不对头但也没有刻意陷害他,唉,这孩子就是太直了,想道这,他又想道邡恒那母后,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孩子有夫子教他治国安邦,但却没有母后教他交际这方面的东西,想着不禁心疼起来,邡筠摆摆手道“罢了,这本是我让你查的。”
邡恒听后,道:“儿臣谢父皇仁慈。”
“你这些证据确实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恒儿你是从何处找来的呢?”邡筠问道。
“这是我查了许久后才发现龚尚书那有如此重要的证据,当时如若儿臣再玩去一步,那证据就没有了。”邡恒道。
“为何?”
“因为那日是前礼部侍郎的头七,龚尚书本打算将这封信与纸钱一同烧了的,但被我拦下了。”邡恒道。
“好,朕知道了。”邡筠道,说完便对太监说到,“传龚尚书。”
龚府
“龚某在这里先谢过季兄了,一谢季兄谋划,如果不是季兄谋划,这件事便不可能如此顺利,二谢季兄派人保护,如若不是季兄派人保护,我与我夫人怕是早就迈入了我那老友一般境界。三谢……”龚聃鞠躬道。
季沄将龚聃扶起,道,“这都是季某该做的。龚尚书不如先换一身衣服吧,想来皇上马上便会召龚尚书入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