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死者的父母动了死者之外,其他的没有发现破坏的痕迹。”
“那死者的社会关系有没有问清楚?”我接着问华子。
“死者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因为张美玲在这里是借读,而且张庆宇夫妇都是外来人口,他们交待,咱们这边他们并没有亲属。”
“行啊,问的这俩问题还挺专业啊。”老张坐在副驾驶,回过身来对我说。
“还说呢,也不知道你昨天从哪儿弄得酒,昨天晚上我难受了一夜。”我冲老张抱怨。
“哎哎哎,刘儿这话也是我想说的啊,我回去了吐了好几次,别提多难受了,也不是我说你老张。你这人可是越来越抠了,老拿几块钱的酒来糊弄我们。”华子也开始加入我的行列“讨伐”老张。
“别当着晚辈的面儿诋毁我行不?我拿着假酒去了喝了不也难受么。好好开你的车,别整那些没用的。你们俩臭小子。”
“看见了么兄弟,开始耍赖了,抽时间啊咱们一定让他放放血。”华子依旧不依不饶。
“还说是吧,再说我不去了啊。”
“唉,别别别,您老人家坐的稳稳当当的,我认怂我认怂。”
华子这回彻底没脾气了,估计他也拿老张这个“无赖”没办法了。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现场。由于华子之前已经派人手过来维持现场秩序,所以现场维持的状况很好。我先环视了死者的房屋状况,除了死者遇害的那件卧室很零乱意外,别的房间都很整齐,那么死者的卧室应该就是案发地了。死者的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死者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哭泣,死者的父亲从我们一进屋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可能他至今都不愿面对自己女儿遇害这件事。
老张可能是因为感同身受吧,他先是安慰了死者父母几句。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刘儿,你先和华子检查一下死者的情况。我跟他们说会儿话。”
“好嘞,你先跟他们聊吧。”虽然老张的安慰并不能让张庆宇夫妇的女儿起死回生,但作为一个“过来人”,老张的话多少能起一些作用。
我和华子穿戴好之后进了死者的卧室,房中的衣物根零乱。我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对华子说:“我猜死者所带的手表应该是被偷了,而且柜子里丢了几件衣服。”
华子反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这很明显,你看死者的左手手腕,她戴的手表表链一定非常紧,手腕都勒出印来了。而且我刚检查过了,没有在死者屋里发现手表。至于丢的衣服,你看一眼就知道了,一共三个柜子,全都被撬开了,衣架子都掉地下了,我猜,可能是凶手在偷衣服的时候的时候太匆忙,不小心碰掉的。”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起入室盗窃杀人案了?”
“不好说,因为有一点你没注意,就是这一点就能说明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入室盗窃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