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绝城点头,他是经过管州时想起父亲生前提过的世伯,才想起来拜访,时间不多,呆一晚也必须得离开了。
三人坐在厅堂里,袁绝城优雅的品着茶水,清绝的面容在茶烟中飘飘若仙,祝红杏本来不自在扭来扭曲的身体,看到这一幕也不扭了,手肘放在茶几上,双手捧着脸颊,眼都不眨的看着他。
一旁端着茶杯,还在感叹这陆家果然名不虚传,这极品的铁观音居然拿来待客,就看到祝红杏花痴的模样,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平时这丫头就粘着绝城,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现在的这幅痴汉样,真的让人没眼看。
“小杏子,收起你的花痴样,这里可不是在营地。”
“大信子,说啥呢你。”
祝红杏大眼一瞪,虎气的冲朝她挑眉的梁信冷哼。
“我又没有说错。”梁信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哼。”
习武之人耳力极好,祝红杏当然听到了梁信的嘀咕,气哼哼的撇头不理他,抓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久等了。”
陆丰梳洗完毕,换了一套藏青色的长衫,就来到了西厢,还未踏进客堂的门口,敞亮的嗓门就传了进来。
“世伯。”
喝茶的袁绝城放下茶盏,站起身,俯身抱拳行了一个晚辈礼。
“真不错,你是袁孟家的小子吧?”
陆丰忍不住夸赞了一句,对他满意不已,后面说的话虽然是疑问句,陆丰的眼神却带着笃定,少年的身姿卓绝,一袭青衣劲装尽显迷人的风姿,和当年那个人一样的出色。
“家父生前经常和晚辈提起你,奈何军务烦人,一直没有机会相聚。”
袁绝城颔首。
“说起来,也是很多年没有见到袁孟兄了,没想到”
说道这里,想起袁孟去世了四年,陆丰尴尬的扯了一下嘴角,歉意的对袁绝城露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