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雨帅想靠联姻,不损失一兵一卒,扩充兵力,入驻关内。”
徐衍一脸正色,“如今吴茂易的承系和段政府的颖系争夺****,矛盾日益尖锐。
那江崇左是谁?段政府跟前儿的红人!
自打平定了外蒙就飞扬跋扈,丝毫不把雨帅和吴茂易放在眼里,甚至挖阳承两系的墙角,雨帅本就与江崇左起了矛盾,碍于交情没撕破脸罢了。”
提及承颖之间的明争暗斗,傅其琛不由沉思,前段时间徐大总统派父亲作为和事佬,进行沟通协商。
但反被段政府一句“你回你的东北,不必管这儿的闲事。”给削了面。
所以,联合承系讨伐段政府也不是不可能的。
徐衍继续道:“再说你的部队是东北军中最拔尖儿的,你那路教官又是个军事指挥天才,你不如主动向雨帅请缨联合吴茂易挥师南下。
收了颖军,一则雨帅能逐控北京,二则省得你娶不喜欢的人。”
这时,仆人端着热茶上来,八哥突然叫道:“这茶是明前茶。”
傅其琛好似一扫阴霾,找回了兴致,对八哥说:“这是你的错了,现在什么时候了,哪还有明前茶?”
徐衍笑道:“你瞧,顶聪明吧?”
“好鸟,我收了!”
“你这话我可听出两重意味来了。”
四目相对,两人心照不宣。
傅其琛经他一点拨,豁然开朗,忽觉待家里没意思,说道:“走,叫上几个人,一块上六国饭店跳舞去。”
“现在才几点,跳什么舞。”徐衍神秘兮兮,“去广福戏园,今晚是梅兰芳的场子。他的唱词儿,腔调儿,似水多情,一甩水袖柔情万种,戏码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