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嘎嘣...”
下一秒,一颗染着血还挂着肉的门牙就出现在了白树的手心。
“咬舌?没牙你怎么咬?撞墙?没手没脚你怎么撞?”
“呵呵呵,你太小看我的医术了,你知道么?书上说人失去了胃袋也可以生存,甚至切掉一个肾,半块肝,全部的肠子,也一样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蒙蒙的小雨此时变得凶猛了些,天空酝酿已久的雷霆此时落下。
炽白的雷光映照着白树的脸,他脸上挂着笑。
简直如同微笑的死神。
“可我不信啊...我总觉得人的潜能不应该只有这么点,我一直想试试来着,如果一个人拔掉了全部的牙齿,切掉舌头,挖掉眼睛,刮掉鼻子,再将皮肤撕下,内脏能掏的全部掏空...”
“诶~你说,你这么壮,能撑到哪一步?”
白树微笑的看着拜血教的大师兄,以最平静最轻松的表情,说着最残忍可怕的话。
这副样子,就连一边的松松都打了个冷战。
“你...你...”
拜血教的师兄被吓得面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他如今才意识到,在白树面前,想死,都难...
战斗前对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不...不要,你问吧,我都说,只要...只要你给我个痛快就行。”
看到对方屈服的样子,白树微微一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炷香,白树问了他不少拜血教的事情,包括位置,实力,以及底蕴,还有松松的母亲是否还活着。
但这个所谓的师兄,也不过是个感气境的外门弟子而已,连内门都不是,知道的根本没有多少。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了,这女孩的母亲还活着...在一位镇脉境大成的长老手里,毕竟活着比死了用处大得多,但具体遭遇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得到了不少的信息,白树和松松都眉头紧锁。
因为他们都清楚,拜血教,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招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