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我,…大气”,易学天笑道。
“最近庄中,来一艺人,幻术出神入化”,
“只是无法让其展示才华,看来只能埋没了”,独孤燕瞧了一眼易学天,端着茶杯,淡淡道。
“你是在等我说话呢吧”,
“不是不行,确实有难度”,易学天回言道。
“盛名宫年年代表民间,向朝廷献礼献艺,掺杂个节目而已,哪有为难一说”,独孤燕缓缓言道。
“所为何图,实话讲”,易学天正色道。
“皇帝身边总得有个人,能说上话”,
“不然很多事,真被搪塞过去了”,独孤燕分析道。
“我亦无法常常进宫,确是一法,只是………他能否留在宫城之内,就无法了”,易学天回道。
“皇帝年幼,怎会不喜民间戏法,你周全其事就成”,独孤燕信心十足的回应。
“看看你,四季青衣,种树…还是柳树,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吗”,易学天手指独孤燕,激言问道。
“怎么说”,独孤燕笑言道。
“还笑,破布败柳,难登大雅之堂”,易学天邹眉说着,又言道,“做做门面也好”。
“那是哥哥不慕虚荣,不愵浮华,不懂乱说”,谢洛雪听到诽议之语,撅嘴插言道。
“哎呀,还没嫁给燕子呢,就这么护短”,易学天轻笑,打趣着。
谢洛雪胀红着脸,扭头看向别处。
易学天起身,迈步到门槛前,啧啧声道,“我先走了,…打起来,……三打一,那可…打不过”。
“吃完饭再走”,独孤燕挽留道。
“不了”,
“走了”,易学天摆摆手,掀帘而出。
独孤燕几人连忙起身,跟到屋外,站立于阶上,目送易学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