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月会过意来,羞得满面通红,举起粉拳来轻捶丁璨的胸口。
“你冤枉我!”
丁璨不敢相信似的,“那块染血的绢帕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日陆嘉月向丁璨坦白一切的时候,觉得元曦让她将珠花刺破指尖滴落血迹在绢帕上的举动,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便没有在丁璨面前提起。
此时他既疑惑,便细细地说清楚给他听。
丁璨不由失笑。
难怪,难怪!
原来竟是误会!
怪不得小丫头一直呼痛...
心中不禁一阵激荡,吻着小丫头的时候,愈发温柔。
小丫头没有再呼痛。
丁璨捧着她的脸,才发现她紧紧闭着眼睛,正在极力忍耐。
“...若实在太痛的话,我就不要了...”
小丫头却将他腰间抱住。
“...长痛不如短痛,我晓得公婆都想抱小孙儿...姐姐和我说过,只有这样才会有孩子...”
丁璨不由笑了起来。
小丫头痛得身子直打颤,眼泪流出来,落在鸳鸯枕上,洇成一朵一朵嫣红的花瓣儿。
丁璨动作极是温柔,生怕碰坏了这小瓷人儿。
过了许久,小丫头喃喃问他:“...二郎,还没好么...还要多久?”
初通人事的女子,多半并无欢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