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灭口倒是不可能,但极有可能是会做出应对之策的。
曾棨询问,秦政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道:“什么跟什么,你们两个有话下值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去,这公房是大家伙儿的,可不是你们私人所有。”
秦政学不承认他听到了,曾棨和周述也没办法追着他去确认。
最后,也只能是无奈自认倒霉。
“散了吧,都散了吧。”
秦政学回了自己的位置,曾棨也只能是招呼其他人散开。
在散开之际,还有门生冲着曾棨打了个手势。
他们跟着秦政学后面进来都把曾棨和周述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秦政学在他们前面不可能什么都没听到。
之后,便是早朝了。
在曾棨几人下了早朝回到公房时,久久没见到秦政学的人影。
秦政学藏头露尾的臭毛病太甚了,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偏偏爱装大尾巴狼。
现在都搞得,不知道是否再实行一次他们的计划了。
第一次让秦政学听到顺理成章,第二次再让秦政学听到那可就太假了。
曾棨还在纠结之际,被指使出去的周孟简突然出现,愤愤不平中带了些吃味,道:“在进文渊阁的时候,解学士就曾告诉我们,文渊阁只效命于陛下,我们这些新科士子被陛下给予了厚望,让我们平日里少和朝臣私下有所接触,我看秦政学那厮又去都察院,他那么喜欢都察院,干脆住在都察院得了。”
说着,周孟简把一大堆纸张之类的东西扔到桌上。
“下次再印刷这些东西你们自己去,可别再让我去了,那些印刷的人连排版都做不好,还得我帮忙。”
这些东西是科学几个门生写出来弘扬科学一门的,说是关于科学的策论吧。
也就是这些东西才能用朝廷印刷匠人来印刷一下,像科学的专用书籍那都得用科学一门专用的拍板来印的。
周孟简抱怨了一大堆,曾棨只听明白了他说的前半句,特别询问道:“你是说,你看到秦政学去都察院了?”
不用周孟简回答,周述随之满脸惊喜,道:“秦政学在朝中所交好的只有都察院的陈瑛了,专门告诉秦政学,那...”
周述的话还没说完,周孟简便一副了然的态度,指责着他们,道:“好啊,原来你们又是把我故意指使走的,告诉你们...”
正说着,守在门口的人当即跑来坐在自己位置上,道:“回来了,回来了,秦政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