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当时大战的情况就是这样。我是不是很厉害?”这男子半眯着眼,对眼前的匾额说到。
他的眼睛狭长,右眼下有一颗泪痣,长长的睫毛,搭配在一起显得十分狡黠。
可偏偏他丰润的唇弯起的是无辜的弧度,高挺的鼻梁,又让他显得一点也不可恶。
“嘿,你无聊吗?”他突然问。
匾额的光芒闪了闪,仿佛是在回答。
卿执镜叹了一口气,这无聊的一人一匾在偌大的院落里显得格外孤零零。
“嘿,要不我们出去玩儿吧?”卿执镜摸了摸匾额,有些温柔的说。当然,几乎是其他人没有听过的语气。
在玄界,也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至少需要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对他来说,倒是一点问题也无。
闻言,匾额迅速变小,变成了一块小木牌系在卿执镜胸前。
卿执镜笑了下。
“走。”
声音刚落下,人就消失了。
可惜这一刹那没人见到,不然不知这笑会晃了谁的眼。
怪不得曾经有人见了执镜长老后求之不得,害了相思病而死。听起来夸张,无论是真是假,至少能证明他模样生得不凡。
听说他生性淡漠,这姑娘怕是根本没有与他说上话,就郁郁抱病了罢。
这姑娘离世之后,听说书案上还有墨迹未干的八个字。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