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土微楞,犹豫了一下,刚才兴起,竟然没有报化名,此时再隐瞒想来也是没必要的。
“他是我大伯,是我父亲的嫡长兄。”虽然这么说,但我并未见过他几面,却是受了他不少影响。”
嫡庶有别,庶子成家大多被迁出大宅,朱土和朱信关系更远,如今,朱信主族被诛,庶族虽幸免于难,却处处遭难,在晋国的几大城市并不好存活。
四人稍微思索,就能想到朱土的现状。
主要还是看云深的态度,当初朱信负责监斩夜家三族人,可谓众所周知。
云深无视三人的目光,对朱土拱手道:“在下夜云深,夜林之孙。”
“这!”朱土大惊,神色难看,出乎意料地,没人为难他,云深还是笑目相视,慕容景耸耸肩膀,和高沪一起挑选面具。
“夜公子果然像传闻一样,文采盎然,放浪不羁。”朱土哑然失笑,又道:“是我小人之心了,各位的面具就当我的馈赠。”
“传闻?”夜云深倒是听小雪说过一些,也没在意,以后还是留意一下的好。
“小爷不缺钱,诺。”慕容景将一袋碎银子扔给朱土,将自己挑好的面具给云深。
朱土掂量着钱袋,觉得起码有二十两了,想着退还,云深拦住他,低声道:“朱兄不必拘于小节,家父此刻正确人手,若是有心,大可来国师府毛遂自荐。”
不管已经僵住的朱土,四人带好面具,谈笑离去。
直到再有人光顾他的摊位,朱土才回过神,喃喃道:“国师府吗?”
另一边,慕容景带貔貅,夜云深的白狐,蒙强是青狼,高沪为灰猫,四人一排,气势汹汹地走进赏灯会的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