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瑞彻底怔住,看向韩烺,韩烺也抬头看向他。
父子二人皆没有在言语,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中,或崩塌,或修复。
......
上元节刚过,云南便出了动乱,云南偏远地带,皇上要点将却点不着人。
韩烺早就料得此等情形,正要稳稳上前,忽见朝上瑞平侯袁松越脚下微动。
韩烺大惊,莫非袁松越这小子也想带夫人出去耍?!
很有可能!毕竟他那夫人,没有一日不乔装打扮出去给人算命的!
韩烺哪里还敢装模作样地等人请,赶忙自己上前把命领了。
锦衣卫指挥使要换人,皇上还是很斟酌了一番的,还问可还有谁愿意去。
韩烺一个眼神杀到袁松越身边,终于把袁松越的脚杀停了,也在皇上的犹豫中,定下了差事。
周颐稳稳升官,他稳稳调任。
退朝的时候,韩烺走到袁松越身侧,嘿嘿一笑,“多谢侯爷成全!”
袁松越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道近来云南安稳,为何突然就出了事,原来是被韩大人看上了。”
韩烺被他瞧破,也不慌,笑道:“都是为了夫人。想来侯爷是懂的!”
说完也不等袁松越回话,径直奔家中去了。
......
四角胡同韩府,沈城来看他的小祖宗,知道小祖宗肚子里又揣了个小祖宗,沈城觉得自己余毒一下清了干净。
沈城探头探脑朝着裴真的肚子看,肯不能现在就看出来小小祖宗长什么样,甚至还有一种,会不会长得像他的错觉疑问。
要是让韩烺知道他这么想,估计会给他重新喂一瓶黄泉茄叶。
裴真让他不要看了,“月份还轻,能看出什么来?倒是你最近在做什么?”
说起自己,沈城长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