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揉揉眼眶,“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了。”
秦政闻言,心里有如堵了根鱼刺,既塞且痛。
他终是叹了口气,咬牙切齿道:“叶莲,你知道吗?孤现在十分十分地想把你掐成失忆。”
“陛下饶命。”叶莲学着金妃嗲声嗲气道:“民女有伤在身,还请陛下开恩。”
秦政龙躯一颤,“你……”
叶莲趁机溜入房内,然后“啪”的一声关门大吉,“民女要换药了,请陛下稍等片刻。”
秦政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晚风拂过,荷叶的茎杆微微晃动,一池莲叶摇曳生姿。
秦政来到池边,弯身触摸荷花极其细小的花苞。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喵。”小煤球来到他脚边,扯扯他的衣角。
秦政难得温了和一回,温柔地摸摸它的头问:“怎么了?”
小煤球抱着圆鼓鼓的肚子,一个劲地在他脚边打滚。
在秦政不解的目光之下,小煤球焦急地滚来滚去,试图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见秦政依旧一脸迷茫,小煤球“扑通”一声跳到水里,溅起的水花浇湿了池边的秦政半边身。
“小煤球!”叶莲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这一幕,来不及多想便冲到了池边。
这时,秦政已经把它从水里提了出来,“放心,它没事。”
“喵。”小煤球抖抖身子,甩了秦政一脸水。
叶莲怔了怔。
那年,她追猫跳入莲池,溅了秦镜一身水。后来她刚松了口气,小煤球就甩了秦镜一脸水。
过去与眼前重叠,一场场一幕幕,如此相似。
秦政挑了挑眉,开口打断叶莲的回忆,“小家伙还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