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道:“太薄了,不喜欢。”
“衣服薄点挺好,太厚会热。”秦政慵懒地斜靠在榻上,身上只着了件绀色浴袍,腰间玉带随意一束,衣襟便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白晳紧实肌肤。
他就这样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叶莲福至心灵,心领神会,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秦政,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忙?”秦政蹙眉,“忙什么?”
叶莲斟酌着开口,“宠幸美人,开枝散叶。”
此言一出,秦政当即脸色一沉,没有答话。
叶莲自讨没趣,也就闭口不言。
秦政默了默,开口道:“金妃来过了。”
“哦。”
“挨了三十板。我罚的。”
“嗯。”
“就没什么感想?”
“……”
叶莲心想:打人的是你,被打的那个是你后宫的妃子,我能有什么感想?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话可不能这么说。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陛下,不如我替你把把脉吧?”
“你还会把脉?”秦政笑了笑,伸出手,“那便替孤把上一把。”
叶莲抬手探他脉博,过了片刻,眉心微蹙。
秦政问:“如何?”
叶莲如实道:“稳健有力,不像有病。”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眉眼间带着一丝病气。
“哦?”秦政伸手揽她入怀,“不如你再听听?”
叶莲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沉默半晌,得出结论,“我曾听说,脑残也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