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企业领导平时身边不乏阿谀奉承,低头讨好的人,很少遇见我这种看不清局势,毫无畏惧的年轻人,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形象完全被我玷污了,而且还是在员工面前,便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分青红皂白,让你一个人背黑锅吗?”
我阴鸷地说:“领导要是英明,自然后明查这件事,如果连问都问,看都不看,就妄下结论,我想世上没有人愿意接受对自己不公平的审判。”
领导气的眼睛鼓了起来,像牛眼睛一样,往外凸显着,他的表情很像雕塑半成品的石像,异常滑稽好笑。
这时长尾狐猴奸邪地对领导说:“舅舅,你别听他信口开河,他把我俩都打倒在地,可见他不适合这份工作,他的脾气适合当拳击手,有暴力倾向。”
我听后脑子嗡的一声,舅舅?这领导跟他是亲戚?难怪所有的言语攻击都指向了我,我听后只觉得怒火中烧,愤怒不止。
吕志斌见我身体有些发抖,便替我说道:“领导,您先看看监控吧,确实不是王涛先动的手,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一个巴掌拍不响。”
领导听后迅速将目光转向吕志斌,愤愤地说道:“行呀你,小吕,你在咱们单位可称得上是元老级别了,有些事轻急缓重你应该比我明白吧,连你也替这小子辩解吗,如果不惩罚他,那这厂子的制度不就成了摆设吗,还有什么意义?”
我听后径直走到那肥胖的,像头河马的领导面前,他有些心慌,条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一步,威胁我说:“你想干什么?你还要打领导不成?”
我的脸距离这肥河马的脸只有5厘米左右,我眼神冰冷,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他被我盯的有些不知所措,眼神左右躲闪着。
我的呼吸急促,身体上下起伏着,他完全能感觉到我的怒气,所以他不在指责我,不在数落我,更不在训斥我了。
吕志斌在我身后慌张地说道:“王涛,你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刀疤男和长尾狐猴得意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巴不得我扇那肥河马一巴掌,大有一副幸灾乐祸,不怕事大的嘴脸。
我盯着肥河马有三分钟左右,整个室内的气氛都随着我的强势而沉寂下来,办公室内的空调,带有节奏的嗡嗡响着,我看够了这头肥河马,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已经被凌迟处死上万次了。
我阴恻恻地说道:“你无非就是想解雇我吗,好,我成全你这头不明事理的猪。”
说完我便把挂在胸口的名牌扯了下来,呯的一声甩到了办公桌的键盘上,随即又跌落地上。
长尾狐猴见状,急忙对那肥河马说:“舅舅,他这是不想干了,这个月的工资别发给他,他这是对领导顶撞,以后哪家单位还敢任用这样的人渣。”
我迅速扭过身,凶狠的目光直直地投在长尾狐猴身上,咬着牙说:“以后别让我遇见你,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不信,咱走着瞧。”
他被我吓到了,躲到刀疤男的身后,探出头瞧着我,没敢说话。
刀疤男愣怔在原地,也不敢正眼看我,我直接朝着门口走去,路过刀疤男身边时,我阴冷地在他耳边说道:“你以后在外面小心点。”
他一脸无助的听着,我刚走出门口,便听到那肥胖的河马大声训斥着吕志斌说:“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员工?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回到车间彻底整饬一下,但凡发现不服从领导的当场开除。”
我心里一阵发笑,他这样的领导,也就会挑那种老实本分的人发火。
我回到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拿着那被汗水浸硬的工作服和安全帽,一股脑的全都扔到厂区的水泥路上,心里舒坦了不少,便大摇大摆的朝厂区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