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都不会日语!”
“那就是前田的中文好?也不是啊,转移时经过我们这里他随身还是配备翻译的……”
旅长这里纳闷,邸汉明是是憋不住的笑。还是岳斯良接过话说到。
“见这小子听不懂人话,我也就不打算跟他讲道理了。既然不让打,那就来十多个大嗓门围着他嚷,说什么都行。
这前田中文会的不多,也听不懂战士们说的什么。而这些还都是大嗓门,声音还不好听。直把前田这小子吵得心烦意乱,差点就薅头发拿脑袋撞墙。当然咱们不能让他自残啊,叫别人看到还以为是我们体罚呢,专门安排两个战士保护着他跟我们讲道理。
讲了足足一天的道理,他终于老实了。”
岳斯良一说完,旅长脸上也挂着奇怪的表情,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那听音乐又是怎么一个名堂?”
“这个就简单多,我请雷子给他唱歌,伴奏是用钉子划玻璃。”
旅长一听这演唱和伴奏就明白是多“动听”的玩意儿。都不知道该怎们评价他,这岳斯良简直就是吃剩饭长大的——一肚子的馊主意!真难为他怎么想的。
不用想,这前田是被他实在烦的不行,最终只能妥协交代出了一些技术。
旅长怎么想先不提,老总的表情却有些严肃。
“这还是不好,虽然没有直接伤害他的肉体,但这却是对精神上的一种虐待。”
老总这么一说,岳斯良这里面容一整,顿了两下之后才站直了身体郑重的对老总说到。
“老总的指示我们明白,这也是我们紧守的底线。我们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烦扰他,但远没有到折磨的程度。
而且我认为革命是有所分工的,通俗的讲就是不能都唱红脸,终究还是得有人来唱一唱白脸。
我们的队伍主张不虐待俘虏,但不虐待不代表对俘虏的纵容。这毕竟是战争,不能让鬼子觉得被俘虏反而可以当老太爷。必要的时候应该给他们吃一点小苦头,让他们清楚自己的处境。
至于后续对鬼子如何进行思想改造、革命宣传和政治学习,那就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之内了,组织上做这些工作的优秀同志多的数不过来,这个白脸的活儿就我们来干吧。”
一番话令老总陷入了思考之中,显然是入力量耳。旅长在一旁揶揄说到。
“你小子倒是真能对付,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口才这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