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不难理解,剑为器,为力之源,而法是方法,是招式,招式伤人致敌要狠,如何利用还是要有人来发挥。是拿剑之人对身体的掌握,是否灵敏。
林生总结出“快、狠,准”是剑招的重要环节。
听到林生的对剑法的领悟如此透彻,黄仁途点头一笑。
虽未多说,林生的心里却开心不已,能得到黄仁途的认可,也算是功不可没。
高兴的林生,看着脸色微变的黄仁途,神情有些错愕,感叹人真是善变无常,扑捉不透,。
“林生,师父问你,你是不是得罪过月金池。”
话说出口,黄仁途自己都感觉不对劲,不过话已问出,也不好收回,只能等待疑惑的林生解释。
林生的表情自然瞒不过黄仁途的那双慧眼,虽未作答也能明白,林生自来到医馆,还不曾出去,怎会得罪月金池。
黄仁途一生阅历非凡,今天去月中行厢房内,给林生报备,不过一件小事。
谁曾想半路而来的月金池,却故意刁难,从中作梗,显然是故意针对林生。把原本每月二十两的奉银降到十两。
气的黄仁途和月金池争执好久,不过月中行作为人父,怎能不护犊子,劝说医馆最近开销很大,现在医馆又交给月金池做主,运货的武夫经常丧命,还要赔点丧命费。
明白事理的黄仁途为人正直,可也不是好糊弄的,事出有因,岂能不明白是月金池在故意为之。
一时作罢的黄仁途哪里想到,月金池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气氛,说林生虽然拜师黄仁途,也算是医馆之人,作为下人,既然拿着医馆奉银,就应该有下人的规矩,应该亲自报备,而不是由师父代劳,月金池损的黄仁途是师父当徒弟,徒弟当师傅,真是恶语损人。
怒气腾腾的黄仁途一巴掌呼在月金池脸上,从月中行的厢房内含怒离去。
事情过后,回到暗室的黄仁途可不想林生招惹月金池,惹事上身,作为师父,黄仁途当然关心林生的安危。
既然看出林生也稀里糊涂的疑惑不解。黄仁途对着林生又叮嘱一番,千万别惹事生非。
林生虽然感觉黄仁途话里有话,可毕竟师父不提,当徒弟的也不好多问。不过对于未曾一见的月金池,林生是暗记在心。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可这未曾一见却互生暗恨,却是让人费解。
殊不知躺在床上的月金池,已经对林生恨之入骨。
月中行的厢房内,气氛不和,争吵不断,月金池正托腮捂脸地叫唤。
“呜呜,娘啊!你和父亲一定要为孩儿出这口恶气,孩儿这门牙都被打松动了,还怎么见人,岂不让人笑话,医馆少爷还不如个下人。”
都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何况十月怀胎,作为妇人之仁的颜妍也不例外,看着月金池苦叫连连,心如滴血啊,心疼地摸着月金池乱动的两颗门牙,闭月娇羞的容貌也随之变的柳眉含怒。天贱人怜,如此美貌之人就那么地被月中行给夺取了。
人为财迷,真是百丑不抵一富,估计也就说颜妍这种,不过贪心不是罪,慈母更是如此,颜妍虽有怒气也只是个妇道人家,怎能帮月金池讨回,也只能依靠月中行,不过看月中行的表情,颜妍也是心叹不已。幽怨地看着月中行。
“夫君,儿子被打你都无动于衷,这要是传出去,医馆的面子往哪搁,作为医馆之主,你月中行难道就任意下人在医馆胡作非为,看来这个家是没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