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议过后,月中行对儿子月金池的大胆猜测,信以为真,人都是贪生享富之辈。
在追寻生命的路上,谁不垂涎,假仁假义又如何,为了活的更久,哪怕尸横片野也在所不惜,何况只是区区一人牺牲。
言出必行,既然下定决心,月中行当然不会怠慢,毋庸置疑的口吻发出。
“来福,去西院把黄仁途和他徒弟林生,叫到会客的地方,就说老爷我有要事商议。”
“奴才遵命。”作为下人的来福,听到月中行的吩咐,利索地回答一声,行色匆匆地向着林生师徒的房间走去。
凌厉风行的动作,让月金池暗暗佩服他的父亲、不愧是多年的生意之人,见机出击倒是其次,而是感叹哪怕心生贪念,也镇定自若。
望着那波澜不惊的月中行,脸色阴沉的月金池,也流露微笑地夸赞道。
“父亲,真是英明决策。”
好话谁都会说,月中行凭着百年阅历,早已听惯阿谀奉承之言,怎会不明白月金池的话意,换作他人估计早已厌烦,对于儿子,作为父亲的月中行、肯定不会冷眼相待,而是提醒地说道。
“儿子,以后还要你继承医馆的事业业,遇事一定要沉着冷静,且不可由着脾气随意妄为,不然葬送的可是先辈们的心血,这一次父亲也是放手一搏,哎!不知是对是错啊。”
嚣张跋扈的月金池,听到月中行的教训,也知道父亲的好意,不过想要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哪怕想改变,也难,因为没有值得他改变的人。看着身边的月中行,月金池选择了沉默。
不过这时、去叫黄仁途和林生的来福却喊出了声音:“老爷,黄管事和林生已经带到书房。”
来福说的话,月中行当然听的出,不过没有立即去书房,而是看着月金池一眼,神色凝重地说道。
“儿子,一会到了书房,不要声张,一切随计划行动,这个药丸你先吃下去,自由好处。”
看着月中行的脸色微变,月金池也知道不能让黄仁途察觉到异常,接过药丸立即吞如腹中,入口即化,一股气流在全身蔓延,清凉的意境,让月金池不由地发出舒爽声。
这是什么药丸?
可看着月中行已经走远,月金池虽然疑惑,等事后再问,连忙快步跟在月中行的身后,向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