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白大褂左口袋处清晰的印着鲜红的“泰水市精神病院”的字样。
陆佑生一眼就瞧见了这几个字,心里愤怒恐慌:“我没精神病,谁把我送这来的?”
一名戴着眼镜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他的床边。他的脸上带着专家的从容与自信。
“稍安勿躁,情绪不要这样激动。人往往一激动就会引发病灶。”
“我没病。”
中年医生理解似的笑笑。
“把我放开!”
“要不要再给他打一针镇定剂?”一个年轻人说道。一看他就是经验欠缺的医生,对付病人只能依靠药剂。
中年医生摇了摇头,做了一名经验老道的医生该做的事情,“注意观察,镇定剂不能乱用。你去通知杜警官,说他送来的人醒了。后续治疗也要争取他的意见。”
“我要给家里人打电话。”陆佑生坚定的认为自己不能再落在杜元手中。
“你是公安局杜警官送来的,后续的事情,我们还需要跟他对接。”中年医生有礼貌的说道。
“他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陆佑生使劲晃动了一下四肢,想要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
“请你安静下来,”中年医生又说话了,“你现在的表现完全是暴躁情绪的流露。暴躁情绪无法控制也属于精神病的一种,所以你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样我们在对你精神评估的时候,才会给出客观的评价。”
陆佑生听了中年医生的话,看了看他,顺便又瞄了他身后跟着的两名医生。那两名医生医生面无表情的也在看他。
陆佑生躺着不动了,问道:“我怎么躺在这?”
“你在拘留所发病了。”
“我没病。”
“我的意思是你晕倒在了拘留所的房间里,在晕倒前举止有些怪异。”
“生病了不是应该送到医院,送我到精神病院干什么?”
“这是警察局的事情,我不清楚。”中年医生似乎不想再继续跟一名有精神病嫌疑的人说话,他跟身后的人小声嘀咕了一声,然后又转过头对陆佑生说,“你安静十分钟,然后我们给你打开四肢的锁铐。”
“谢谢你了!”陆佑生拐着强调的说道。
医生们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陆佑生四肢“舒展”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