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注意到吗,他们就是跟咱们喝酒笑谈风声的时候,该巡逻的巡逻,该整理东西的整理,除了几个撑场面的镖师,其他人看都不看。
就连童老大几次相邀,他们也都是稀里糊涂的东说西说。
要我看啊,想轻松地啃下这个骨头不容平易。”
童池一听张任这话,忽然自己心中也是一动。
今晚篝火宴会的时候,他频频的向满仓镖局的镖师敬酒。
但就像张任说的,应承的不过就是那几个酒鬼。
其他的伙计似乎都防范十分机敏,根本不参与活动。
要不是其他几家人玩的放纵了,篝火宴会的气氛都要受到影响了。
他越想越是纳闷,难道满仓镖局已经提前对他们产生了警觉不成。
可是童池反复想想,他们不过是白天顺路相遇,相处时间十分短暂,哪里会漏出什么破绽呢。
刚刚说话的小齐,就是那个白面的书生,也是这个车队中扮演少爷的伙计。
他露面极少,而且根本没跟其他修士照过面。
想到这里,童池又慢慢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感觉自己应该不会有暴露的可能。
想明白此处,童池继续说道:“不用争论了。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
咱们池源海既然接了这个活,那必须做好。
咱们采用这种混入的方式,不过就是希望降低伤亡。
如果满仓镖局真的是一块硬骨头,趁夜放火咱们难道不会吗。
这样,一会儿王谢和张任带着兄弟,按照计划行事。早点把外围的几个车队清理了。
皮老四杀过来的时候,小齐,你带着几个人去偷偷放火,不用真的杀多少人。把满仓镖局打乱也就是了。
等咱们料理完了别家,再来最后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