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日本已经到樯橹之末了。”
“是的,我明白。”
“哦?你怎么就明白了?”常佑有些惊讶的看向伊田江文。
“连这么大的孩子都派上战场,我实在想不出日本还有什么实力能支撑下去。”伊田江文神情有点低落的摇头说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日本要战败,还是因为连小孩都要上战场的缘故。
“没想到你还能看到这里啊,不错!”常佑毫不吝啬的称赞了句。
“既然你能看到日本会失败那你有什么感想吗?”常佑忽然扭头,看着伊田江文问道。
虽然问这话时嘴上带着一丝笑容,但在伊田江文看来,这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冷。
他连忙回答道:“没有,我现在已经是一名八路了,日本如果战败,我只会高兴。”
听到这样从心的回答,常佑嘴角勾了勾:“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但也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这个回答。”
说完,驱使着劣质的驽马往前走。
而伊田江文则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不敢多想,连忙跟上常佑。
在他的记忆中,这常佑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像是个老实人,样子也文文弱弱的,但要说狠,这里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这狠不是字面上的狠,而是狠的下心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狠。
在他心里,常佑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常佑并不知道自己在伊田江文的心里的形象,如果要是知道的话,或许会很开心的。
驽马驮着他慢悠悠的往前,平时杂活干多了,让它跑不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突发事件,它最多也就小步快走,在它的记忆中就不知道跑是什么。
那几个年轻的日军,常佑就交给伊田江文去调教,政委去洗脑,他也不多管。
这不过是几个受到战争祸害的小青年而已,现在自己连同胞都管不过来,哪有空管他们这些俘虏的生死。
至于这些俘虏,想必伊田江文会帮他调教的很好的,不需要他多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