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把我母亲怎么了?”孙文指着她愤愤道。
“孩子!你真正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你却无动于衷,我费尽心思筹谋策划要为你爹爹报仇,你却这样对我说话?”白江道。
“白江,你在胡说什么!”周瑜怒吼道,“我们上一辈的恩怨,何苦牵扯稚子!”他又对陆逊道,“陆逊,你快带文儿先行离开。”
“不!周叔父,文儿已经长大,能分辨出是非黑白。”
“文儿懂事!”李置看着文儿,“孩子,婶娘告诉你,这个女子已经丧心病狂与曹丕联合,要主公,公瑾的命,甚至连子敬都不肯放过。她要帮曹丕吞并我们江东。”
“白江,你好歹是先主公的未亡人,为何与曹丕蛇鼠一窝。”孙权捶着胸口道,“孤真为大哥感到心寒!”
“呸!孙权,你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白江狠狠道,“当时就是你害死的伯符,你忘了吗?”她又将视线移动到周瑜身上,“还有你,你可是伯符最好的兄弟啊!当年伯符对你言听计从,祸福与共,就算全天下人对他的死无动于衷,你也不能啊!”
“许贡的门客已死,白江,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公瑾道。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许贡的门客!我说的是......”白江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步练师的惊呼声,原来是太夫人受不了惊吓昏了过去。
“孙仲谋,周公瑾,李置,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白江吹响了口哨,那数十名黑衣人都攻了过去。
李置拿起一个青铜酒爵,狠狠地摔到地了。吕蒙和朱然闻讯带兵赶来,迅速地与黑衣人厮打在一起。兵荒马乱中李置死死护住公瑾,慢慢移动到大桥身边。文儿抱着僵硬的大桥哭了起来,她哀求道:“叔父,婶娘救救我母亲!”
李置查看了大桥的情况,对大家说:“她是被下了毒针,这是西凉马家精通的一种秘术!”李置帮大桥拔了针,大桥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大桥心有余悸地将女儿搂在怀里。
黑衣人很快地处于下风,随即被擒,白江一看大桥已经清醒,一时走神被吕蒙一脚踹到地上。
她捂着起伏的胸口,艰难地对李置道:“你怎会解五识针?这是西凉独门秘术,是二公子花重金才得来的,他从没有示于人前。”
“我曾在外游历,走南闯北,什么地界没到过?什么秘术没见过。”李置蹲在白江面前挑衅道,“你当真以为我与公瑾直到今日才识破你的奸计吗?”
“白江,你未免太天真了,你当真以为,你和曹丕能在我江东为所欲为吗?”公瑾慢慢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江凌然道,“自打从文儿口中得知你曾登过门,而夫人却刻意隐瞒你的行踪。所以我猜想是你用某种手段迷惑住了夫人。”
大桥一边抱着文儿,一边颤抖道:“都督,白江说除掉主公,她的盟友就会拥立绍儿为江东之主。是大桥一时被权力蒙蔽了心智,还痴心妄想着当母仪天下的一国太后。结果却被奸人利用,差点丢了性命。”
“原来都督一早就怀疑我了!”白江用手撑着地,艰难道,“可你为何迟迟不动手。”
“那是本都督想看看是谁在背后操纵你!”公瑾指着她,“可我没想到,你却给夫人下毒,还选在文儿的喜宴上下手,你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为了伯符,但你可知你今日的行径会不会让伯符更加痛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