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红根抬起眼皮,愣了一下,转头问到:“什么噩梦,说说看。”
“额——不可描述。”
“什么?”
“很恐怖,也很——”
也很黄很暴力!确实是不可描述的梦。
那这要怎么跟师父讲嘛?如果他是个女师父该多好!宁晓檀一边想,一边打量武红根。
“你看什么?也很什么?”面对宁晓檀审视的目光,武红根感到有点不自在。
“晓檀,今后你要有意识有针对性的去练习你的梦,只有勤练,才能慢慢对梦进行判断和区分,最终达到熟练的境界。”
武红根不管什么时候总能给人认真的感觉,至少宁晓檀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她听着武红根这么郑重其事的谈话,瞬间觉得男女之别在有些时候并不重要,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比如早上仪式,换衣服,上面“挂了空挡”,不也安然无恙吗?现在自己面对的是师父,施恩如山,在过去,师父的地位可比亲生父亲还高。
这么想,她倒觉得无所谓了,开口便说:“嗯,我梦到过一个女人,可能是个死了的女人。”
“嗯,接着说。”武红根若无其事的继续吃柑橘。
“光着身子,被反绑着吊在竿上,应该是一种的造型,嗯!”宁晓檀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回忆着。
面对武红根,她倒是不再害怕提起那个梦,因为武红根就是满满的安全感。
“噗!”武红根半口柑橘连肉带汁儿差点喷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咳嗽,“咳,咳咳——”
师父这是怎么了?话题引起不适?宁晓檀急忙拿来纸巾递给武红根,“师父?”
“没事没事!咳咳——咳——你,咳咳咳——”武红根被橘子水儿呛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你接着讲,别管我。”
“我给你倒点水——”
“不用!咳——咳咳咳!你讲你的,我听着。”哎!女徒弟不好带呀!
“哦,梦里就这样,是在一个房间里,然后在她的脑袋下方的地板淌着一滩血。”
武红根极力调整着呼吸,神情迅速变得严肃起来:难道宁晓檀梦到的真是佟丝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