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是愚昧之人,其中多少利弊,他知道的自然比我清楚。朝堂之上风云莫测,就看父皇是怎么想的了。”宇文彻漠然,“提醒太子,也不一定就可以帮助本王取得主动的先机。”
“当下玄武兵都在您的手中,有了兵权,那便是一定的话语权。”
“那也只是局限在话语权之中,没有实权,是不可能翻身的。”宇文彻对此自然了如指掌,他是娶了苏绾风,但那是一张不能拿出来的底牌,而且苏绾风这个人身上,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他还需要防备着。
辰山,在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苏绾风才醒过来,“醒啦,喝了吧。”顾辰光将药递给她,她看也不看的一口闷了下去。
“呸,顾辰光你这什么药,苦死了。”
“中药啊,还能是什么药。”
苏绾风使劲的翻了一个白眼就要掀开被子下床,“你干嘛?”
“下去看看。”
“看什么,他可比你好多了,功法练起来差点把我的寒洞给毁了。”顾辰光满脸的不爽,端着药碗出去了。
“切,没把你整个辰山毁了都不错了。”她起来整理好衣裳,推开门就看到正坐在那大块石头上的厉亦修。
“可愿入我囚凤楼?”
厉亦修听到有人说话,急忙站起来,看到苏绾风,便是小心的闪躲着自己的眼神,“我问你,可愿入我囚凤楼?”
“嗯。”他点点头,羞涩的样子,就像是刚刚出山的小孩子一般。寒冬之中冰封着的这三年,心是守住了,不过魔气见涨,还是需要给他找个合适的地方。苏绾风摸摸他的头,笑得很灿烂。
这时白鹰从她的头顶飞过,她收了其中的字条,“逃?木洛城,江湖之大,我就不信我会杀不了你。”
“主上,北山主到了。”
“嗯。”苏绾风带着厉亦修出去,看到顾辰光在给路玖疗伤,她肩膀上w有明显的天雷伤痕,那是木洛城的功法留下的伤疤。没想到在魔气压制着的环境之下,木洛城竟然还能使出这样的功法。
“如何?”
“无碍,凤栖剑倒是起了很好的保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