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叔瞄了他一眼,说道:“甭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嘿嘿嘿。”王博在炕沿边上坐了半边屁股,嘿嘿直笑。
朴叔又吧嗒两口旱烟,看着王博道:“真不知道老子哪里欠你的!”
王博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等您死了我还得给您抬棺摔瓦呢!您还不得对我好点儿!”
四十多岁的朴叔哈哈笑了起来,竟是对王博直言死亡毫不介意。
烟袋锅子在红木炕桌上轻轻敲了敲,说道:“这小子,有点儿意思。”
“我看他面相,明明应该是个短命鬼,且一生平平无奇。”
“可偏偏,我看不透。”
朴叔摇了摇头,说道。
“我问他信不信命,就是试试他。”
“他若说信,我便接着机会给他好好算上一算。单靠面相,看不清!”
“最好有他生辰八字,再去他家祖坟看看!”
“应该再问他几个问题的。”
“不管怎么说,是个有意思的小子。以后你带他常来。”朴叔说道。
王博点了点头,然后把许志良指点他棚户区拆迁的事情说了出来。
朴叔又开始吧嗒烟袋锅子,说道:“好好处着吧。那姑娘是个不错的,祖荫丰肥,能助你青云路。”
“至于这个小伙子,还得再看看。”
“不过听你这么说,至少这见识和气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