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镜子里靓丽的身影怔怔地出神，眼泪不由地从眼角滑落。

“够了...”她有些哽咽。

刘凯问：“您就是大姨，云裳，对吧？”

“死的那个，才是我的岳母，云想。”

“没...没错...”云裳目光迷离。

云裳长舒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管外表再怎么像，但毕竟是两个人。”

刘凯说：“提醒我的，其实是时间。”

“时间？”

“从大楼里出来，然后回到办公室，再来见我和云云的这一段时间，郑队长他们已经做了试验...”

“如果走紧急消防通道，是绝对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完成的，想要完成，必须走大楼的正门，可是那里却有着只有云裳才能打开的门禁。”

“如果是云想，那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刘凯看着她说：“能做到的只有你，云裳！”

云裳无奈低下头，脸上全是悲哀。

“如果重新说起细节，你们姐妹两个差距其实蛮大的。”

刘凯说：“抽烟的妹妹，厌烟的姐姐；会开车的妹妹，不会开车的姐姐；反对我们婚事的妹妹，同意我们婚事的姐姐，还有对我的称呼你们姐妹两个也不甚相同......”

“太多了，从细节上来看，你们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竟然有这么多的破绽吗？”云裳苦笑，“说来可笑，我还为此沾沾自喜。”

刘凯摇头接着说：

“说起来，云想其实是没有杀害她姐姐的动机。但是，云裳却有...”

“不想让妹妹活下去的理由。”

云裳一脸苦涩，任由复杂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杀了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