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躺在宾馆床上,李真水觉得百无聊赖。
小度趴在另一张床上,已经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李真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寂寞孤独的感觉如冷水一般浸透了他的身心。
他打开电视,映入眼帘的是省卫视,更巧的是,画面里播放着整点新闻,里面竟然是何其有。
他正在大会上作报告,坐在会场主席台的中间,拿着手里的稿子,平淡无奇、毫无表情地念着,偶尔抬起头来,注视台下的听众。
每逢这时,眼疾手快的摄像师就会给他一个特写,把他放在镜头中央,供大家瞻仰。
摄影师虽然不是官员,但深谙官场法则,特别讲政治,时机把握得恰如其分,镜头给得特别到位,展示了何其有最精神的一面。
他的目光静如止水,幽深如井,探不到底。
李真水盯着电视机里的他看,竟然有一种被他对面扫视的惶惑。
人家可是封疆大吏啊。
而李真水不过是一介草民,一个尚未逆袭的屌丝。
李真水定了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