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运气不佳,一根木头突破防线,径直插入我身后的背包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硬生生推了好远,整个人撞倒在地,擦了几米,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又像被什么东西压住胸口喘不过气来,又有几根木头贴着头皮飞过,撞在石头上,整个世界才安静下来。
其他人迅速赶到,关山冷用力将背包上的那根黄肠木拔出,崔同学和袁学姐一左一右把我扶起,我将头仰着,鼻血还是流个不停,脸上也擦伤不少。
“你们看我是不是毁容了,以后还能有人喜欢吗?”
关山冷用纸把我鼻子下面的血擦了擦,“没事儿,本来长得又不好看,颜值还能往哪掉,说不定有的女生就喜欢你这满脸伤。”
“你滚吧,等我好了再和你拼命。”
我拿了棉花把鼻孔堵上,又坐在地上休息好一会,整个人才恢复,把背包拿到身前,表面一个圆洞,里面装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捣毁的差不多,心中暗自庆幸,要不是有这些挡着肯定要穿进身体。
下面路程轻松许多,我们大约是到了陵墓另一侧的外围,再没遇到任何机关,通道走势朝下。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片空地,有天光渗透下来,抬头看去,有洞口通到外边。
攀着垂下来的藤蔓,沿着倾斜的路向上爬去,并不困难,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外面的世界。
我用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边微风阵阵,吹的人心神皆旷,忍不住大叫一声,“终于出来了!”
此刻才真正感觉到放松,自在。
我们目前正位于云瓶山之底,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虽然在墓中只呆了二十几个小时,却恍如隔世。
瑟瑟的天空,大片赤红灿然的火烧云,真是一个美妙的黄昏。
我们便沿山路朝外走,穿过一片树林草地后,到了公路上,又走了一个小时,再度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客车还停在那。
把大部分东西放回车上,明器分装两个包背着,锁上车门后,就准备去杨伯家再休息一晚,这番折腾下来,所有人又累又饿。
到了杨伯家,他们刚要做饭,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又问怎么少了两人。
金教授道:“他俩有事先回去了,我们几个还要叨扰一晚。”
杨伯他们淳朴忠厚,自然不疑有他,只道:“说啥见外话,要能多住几日才好呢,人多热闹。”
杨伯看我脸上有伤又是一番关心,我只说是树刮的。
杨婶心疼地拉着我手,“多帅的小伙子,这脸搞的,老头子去拿点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