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瑶有些不乐意,别过脑袋,“娘,她欺我那么多回,我做不到心无芥蒂。”
“做不到也要做。”秦柔语重道:“今非昔比,你要想想你我母女如今的处境。”
“母亲,您到底为何畏惧她?”白锦瑶想不明白。
秦柔却不愿多言,“让你做,你就做,否则你先前的亏都白受了!”
晚时,秦柔又吩咐亲信往品梅轩送了好些钗环衣裳。
白静好收得心安理得,含笑晏晏的送走了秦妈妈,回屋就将那些赤金贵重的首饰挑出来交给春时,吩咐她明日出府找家铺子变换成银子。
她如今囊中羞涩,缺的可不是这些死物,还是白花花的银子最管用。
且不论秦柔是何目的,这白家的好,她理应得一份。
秦柔得知她欢欢喜喜收下了,心里更为高兴,暗自得意小家子气的庶女还是很好收买的。
第二日,白静好交代暖月去几大院子打听反馈,挑了几样老夫人和秦柔喜爱的点心,找人去甜心铺子下定。
年关虽然忙碌,但她处理得井井有条,府中下人亦无不满的。
云西王府的人没有上门找秦柔问话。
秦柔的病日渐好转。
府里气氛和洽,温馨融融。
白静好越发得得心应手,也会主动往荣福堂请安。每每去了,秦柔都慈爱关怀,时日久了,终于惹得人眼红。
白锦珠将她堵在品梅轩外的小道上,似吃了醋般红眼质问:“大姐姐,你不是说不愿和二姐姐做姐妹的吗,你说你只把我当妹妹,为何你现在和母亲她们这样亲近?”
“我只是想好好过个年。”白静好答她。
白锦珠再问:“谁信你这话!我看你是被她们的小恩小惠收买走了,都忘了过去二姐如何欺负你的了!”
“我没忘。”白静好看着她,软了声音,“恩仇这事上,我记性好得很。”
白锦珠闻言半信半疑,“那你怎么、和荣福堂里的人走得这么近?”
“她们主动示好,我配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