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程然一觉睡醒，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几乎要贴到自己鼻子的脸，顿时无奈了：

“祝小鱼，大清早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

祝小鱼不需要睡觉，在程然睡的时候，她就飘在空中盯着看了一晚上。

而另一个小鬼，祝小版则一直在客厅里发呆，它几乎没有自主意识，祝小鱼如果不下达指令，它就会保持在祝小鱼一定距离范围内一动不动。

见程然醒过来，祝小鱼露出开心的笑，程然睡觉的时候，她觉得特别无聊。

伸展双手，祝小鱼做出了一个抱住程然的动作，虽然实际上碰触不到，但看上去和紧紧拥抱是一样的。

然后下一刻，程然坐起身，便直接穿透了祝小鱼，她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动，程然却已经下了床。

祝小鱼顿时有些不高兴地扁了扁嘴，连忙飘起来，跟上了程然去洗漱的背影。

……

上午。

程然接到了来自联指室的电话。

“程部长，您昨天要我们找的那个祝小鱼，有线索了……”

“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程然闻言，惊讶道，同时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懵懵懂懂的祝小鱼。

这是个好消息，运气不错！

但没来得及高兴，下一刻，听着电话里的汇报，程然就又皱起了眉头：

“什么？祝小鱼的爸爸也死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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