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没再说话,慢慢跟着。
之后,秦言想去街上看看,沈敬楠担心她迷路,只能跟随。
“这是什么?”秦言跑到一小摊旁问,
“姑娘,这是糖画!”商贩答,秦言让老板画一只小船,随后又一副我很穷的模样示意沈敬楠付钱。
沈敬楠不明所以的付了钱,待秦言皆过糖画,问:“这糖画皇城也有,怎一定要尝?”
“皇城是皇城,扬州是扬州,二者怎可相提并论呢?两地的糖画味道当然不同了!”
沈敬楠被她的理论说得怀疑人生,但也没作何表示,又问:“你让老板画船又是何意?”
秦言在沈敬楠身前走着,吃着糖画跳到一旁的手饰摊前,一手翻找着好看的发簪。
“古人言: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吃得了“船”,那我往后定能升官加爵!”话毕选了支簪子自己戴上:“怎么样?好看吗?”
沈敬楠笑她天真,却还是敛住笑认真道:“好看。”
摊主阿婆也笑:“是啊,这位公子,你家娘子本就生得貌美,戴上这发簪更是好看呢!”
秦言听到阿婆说自己是沈敬楠的娘子时愣了愣:娘……娘子?我……难道我和他看起来很像夫妻?
沈敬楠也是一滞,红了耳根。看秦言羞红着脸,碰着发簪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热闹的集市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秦言便是这街上唯一的景色,独属于他的景色。若真是夫妻,那便好了。
秦言害羞的摘下发簪走在前面,沈敬楠给阿婆留下一锭银子揣着发簪跟在后面。
二人沉默一路,沈敬楠看了看时辰,带着秦言回客栈用午膳。
秦言将一桌清茶淡饭与诚王府的饭菜做了个对比,玩笑道:“这粗茶淡饭,你怕是吃不惯吧?”
“战场上我什么没吃过?我曾三日不进食,为了把粮食留给下级,自己……”似是意识到什么敬楠闭嘴不说话,秦言知道他不愿说,便没有问,低头默默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