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拿出了盒子里的丹药,送进了太子的嘴里,又端了一碗水,将药送服了下去。
“吃了这颗药,你就会好了。”萧羽抚着太子的额头,怜爱地说。
“一直以来,让父王为儿臣费心了……”
“你今晚好好休息,父王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看你。”萧羽起了身,朝门外走去。
“父王!”萧荃强撑着坐起来了一些:“等儿臣病好了以后,一定帮父王重振九皇!”
萧羽略微停住了脚步,但未驻足几分,便又继续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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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公子,那这些,和城内转移药品有什么关系吗?难道是为了打仗做准备,所以抢夺药品,集中处理?”襄月还是想不通那安说的那些和眼前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有什么关联。
“你且听我说完呀。”那安举起了手,就像手里还拿着扇子一般,用食指轻轻地打了一下襄月的脑袋,脸上又泛起了笑意:“据说,天府国的人用了一种毒药,九皇和长乐的许多人都因此丧命。”
那安说到这里,顿了顿:“没错,天府的野心,就是借机打通中原,脚踩九皇。在意识到了这一问题的之后,九皇的萧景和长乐的刘雪通了气,联合起来,打破了天府的重重包围,但却失去了大片领地,长乐军也被消灭殆尽。”
“所以……”襄月好像懂得了什么,嘟哝道。
“所以我怀疑,当时天府下的毒,祸害到了当今的九皇的皇族,只有可能是九皇国王萧羽或是他的太子,萧荃。”
“的确听说九皇太子是个病秧子,人人都说九皇恐要后继无人。”
“首席姑娘,我们要去九皇一趟吗?”听起来并不像那安是在问襄月的意见,而就像是在邀约她去哪个山涧游玩一般。
“我们先回去看看师父吧?”襄月心里还是放不下病中的师父。
那安忽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动作轻微不起眼,也像咬着牙齿,对襄月说道:“好啊。”